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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德军对荷比卢的磨难,令人忍不住怀疑人类生存的理由

MY分享站 2022-04-04 浏览232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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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大战与卢森堡

罔顾卢森堡的中立国立场,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于同一时间侵犯了比利时和卢森堡大公国。1914年8月1日,德国的分遣部队强占了图比洁(Troisvierges)火车站,紧接着在短短几天内便占领了全国。德军利用占来的铁路将军备和部队运输到战场西线,并迫使全欧最大的卢森堡钢铁工厂,生产德军在战争时所需的装备。大部分的农产品也被运往德国,造成卢森堡境内严重的食物短缺。

但是德军的侵略却也带给卢森堡一个全国同心协力的机会,不论社会阶级和政治党派上的不同,都愿加入与德国对抗的行列。但当时的女大公爱德莲及一些因为关税同盟而与德国密切合作的人,似乎是当中的例外。当德皇威廉二世于战争期间前往卢森堡巡视,女大公亲自接待他的到来,并继续保持战前常至德国探访亲友的习惯,德国高级军官在战时也曾受过她的款待,这些事情都构成了在战后迫使爱德莲不得不逊位的理由。1918年,卢森堡退出德意志关税同盟,结束了与德国间的经济合作。如果没发生一次大战,很多史家推测,凭着卢森堡和德国间的渊源,很有可能将逐渐成为德意志帝国的一部分。

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低地国地区的三小国都是中立国,但因为德、法对立,他们所坚持的中立立场被牺牲了。1940年5月10日德国入侵,比利时抵抗了十八天,荷兰迎战五天,而卢森堡根本连防卫准备都没有。同一天的下午三点,大公及其家族和政府官员们便匆忙越过卢法边界,借道法国前往英国。

同年7月29日,希特勒在卢森堡设纳粹党大区领袖(Gauleiter),由古斯塔夫?西蒙(Gustav Simon)直接统管该地区。这次情况不同于第一次大战时期,当时还只是军事占领的层面,这次更多了一种政府级的政治管理。卢森堡被视为要重新“回归祖国”的地区,法语被严禁使用,人民只能说讲德语,依照德国法律行事,强制加入纳粹组织。卢森堡法郎被以不公正的汇率换成了德国马克,政府大楼被盖世太保占领,连各个街道也改名为德国式的名称,学校被改编成希特勒青年学校。成千上万的犹太居民被送进死亡集中营,卢森堡人则送至德国工厂做工服役。不过,这些纳粹化的管制都阻止不了地下反抗组织的暗中运作。

1942年8月30日,卢森堡正式被并入德国,在军事征召下,有一万五千名卢森堡人被编入德国部队,在战争中的死亡人数约占四分之一。为了反抗征召入伍,在维兹再度发生了抗争活动,从工人到老师,学童到年迈长者,各行各业的人都前来参加。纳粹对抗议民众暴烈的镇压行为,使得整个国家充满了恐怖和痛苦,之前在历史上与德国间曾经累积的情感也完全丧失殆尽。

长达四年的纳粹统治终于在1944年9月9日宣告结束,美军在夏绿蒂女大公的丈夫菲力斯亲王的陪同下进入卢森堡境内。三个月后,德军的装甲部队突然从亚耳丁高地偷袭比利时与卢森堡,造成美军的严重伤亡。德军的最终目标是炸毁安特卫普港,此举对于卢森堡的伤害极大,亚耳丁高地的城镇如爱荷特拿赫、克莱尔堡(Clervaux)、维兹等都被摧毁,这场战役被称为突围之役(Battle of the Bulge)或亚耳丁之役,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军在西线的最后一次进攻。但是,二次大战对低地国所造成的磨难,为老一辈的人留下了无可弥补的心灵创伤。不仅是过去的传统价值遭到剥夺,甚至会忍不住去怀疑人类生存的价值及理由。

文化认同

在历史上,日耳曼和卢森堡大公国之间有着不能分割的纽带,但卢森堡人却对德国存有一种两难的情绪。一方面,在近代,卢森堡与德国的关系向来密切,政治上曾属德意志联邦,经济上参加过德国关税同盟,并得到很多支持;另一方面,卢森堡人却深知这种伴随着力量而来的危险,也许有一天,他们所依赖的经济发展支柱将会摇身一变,成为对卢森堡和平的威胁者,而这个预感随着欧战爆发而应验了。

至于卢森堡与法国的关系,特别是在文化上的渊源早有历史,先后历经了勃艮第王朝、启蒙理性时代以及法国大革命后拿破仑统治时期,其所带给大公国的影响,不管就时间上或实质上来说均相当深远。于是,聪明的卢森堡人便以增强法国文化的方式,作为对德国由经济上的依靠而带来的日耳曼化之制衡。卢森堡人在行政机构、政治集会以及日常生活上,不仅保留法文和法语的使用,更鼓励人民对法国文化的喜爱,以表示他们之所以不同于德国。当地的知识分子也认为,卢森堡人在精神和知识文化生活上和法国文化比较接近,包括启蒙精神中所彰显的平等、自由等价值。

经过二次大战的惨痛经验,卢森堡人在战后对于德国仍有一种“惧怕”,一直要到1960年代中期之后,他们看到德国走向民主政体,这种情绪才逐渐减缓,同时也因卢森堡参与了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及欧洲共同体等国际组织而产生了安全感。我们可以从卢森堡文坛在十九、二十世纪所发表的文学作品中,看出他们所遭遇的经历和情感变化。

近代大公国的文学家和诗人,几乎都在“爱国”的动机下进行创作。诺朋尼(M. Nopenny,1877-1966)的著作是用优美的法文所写成的,这是他刻意的安排,因为在二次大战中他曾被德国人逮捕囚禁,并送至集中营劳改,先后超过十年的时间。他目睹德国人的霸气与残忍,于是决心不再使用德文写作,而采用法文来抵制卢森堡的日耳曼化。德国人在战时占据了他的居所,烧毁了他所收藏的书籍和手稿,整整烧了三天三夜才全部毁尽,并一滴不剩地喝掉了他所收藏的四千瓶法国葡萄酒。

诗人蓝兹(M. Lentz,1820-1893),其作品以咏叹卢森堡的风景,及赞美工业社会时期的生活而著名。大自然与现代化,看似相互对峙、矛盾的两个主题,在他笔下得到了和谐。其诗作〈火车〉是他为了卢森堡第一条铁路的诞生而写,另一首诗〈我们的家乡〉则被选为卢森堡国歌的歌词。

维尔特(N. Welter,1871-1951)是一名使用卢森堡方言列支布赫文来写诗的诗人,列支布赫文是一种混合了日耳曼语系和罗曼语系的语言。在卢森堡独立后,开始有一些人鼓励使用这种方言,但要到二十世纪初以后才发展为正式的语言。维尔特推动了这个取向,他的诗文被刻在国家独立的纪念碑上。

楼但之(M. Rodange,1827-1876)则擅长以列支布赫文创作史诗,但其实这位诗人最著名的作品是讽刺寓意诗。举凡十九世纪的卢森堡事物、政治事件、社会现象、大众生活等,都成为他笔下写作的题材。政客、政党、选举、报纸、法庭、教会、教士、商人、军队、警察等等,都可用来作为讽谕的对象。他的作品可与中世纪的讽刺文学《列拿狐》相提并论。

在艺术创作方面,维斯(S. Weis,1872-1941)是属于后印象派的画家,他擅长水彩画,主题大多为卢森堡市的风光及其郊区景致,借着光的变化和明亮的色彩,表现出首都各种不同的面貌和气氛。

特里蒙(A. Tremont,1893-1980)是著名的画家兼动物雕像雕刻家,矗立在卢森堡市市政厅大广场前的那一对铜狮便是他的作品,在国家博物馆中则可以见到他杰出的黑豹雕刻。他多半以阳刚的动物来表达卢森堡的精神,这也是他对国家情感的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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